旁观。”赫连茗湮低低一声叹息,相伴露出的却是清浅笑容,“不管怎么说,还得感谢渊皇这些不明智决定,如此一来那些中州小国不得不重新谨慎思量,毕竟青岳国倚仗渊国壮大,对他们而言并非好事。”
赫连茗湮认真思索时,萨琅看着她有些发愣,眸中颜色些许暗淡。
“绮罗,你现在笑起来不好看,还是以前看着漂亮。”
“可是已经回不到从前了。”赫连茗湮没有太多感慨,早已习惯般从容回答道。
两个人之间突然没了声音,过了好半天萨琅才打起精神,低头重重拨了下琴弦:“渊国四皇子在重审巾帼军的案子,起因是渊皇企图拿这个为难温墨情——绮罗,你说,会不会是温墨情发现了什么在暗中追查?如果真被他查到的话,你们两个的关系是不是会更糟糕?”
“再糟糕又能糟糕到哪儿去?”赫连茗湮反问,脸上苦笑若有若无,“他早就不信我了,虽不至于反目成仇却也算不上朋友,倘若日后他知道我如今所做一切,大概又要多一分厌恨吧?其实我并不在乎他如何看我,当我决定承担起自己的责任时,已然注定不可能和他在一起,唯一遗憾的是牵连了离忧。”
萨琅再度找不到话说,在院子里闷闷地走了几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