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眼神狠狠甩过去:“让你拿着就拿着,再怎么穷,娘家也得讨个吉利不是?来来来,一人掏几个铜板,多了咱们拿不起,意思意思就得了!”
几个铜板的话,似乎也没多大影响。言离忧长口气,眼看喜钱荷包在众人手中传来传去,不一会儿就塞了鼓囊囊一整袋。笑风月把满满的荷包丢过来时,言离忧透过被撑开的袋口瞄了一眼——果然都是铜板。
故人相见又聊得兴起,言离忧难免多喝几杯;席间温墨情几乎没怎么说话,除了笑风月敬酒外其他全部推辞,所以到宴席结束时,摇摇晃晃的言离忧只得在众人的揶揄声中靠着温墨情,在他修长手臂圈裹下,红着脸返回醉风雪月楼——至于是因为喝酒脸红还是害羞脸红,似是没有人打算细究。
温墨情的酒量差,言离忧也没好到哪里去,一时高兴干脆豪饮,换来的是大半个夜晚吐得昏天黑地。一整晚温墨情都守在言离忧身边,手巾茶水不断,没有半句责备,如席间的沉默一般安静地照料着,直至言离忧昏昏沉沉睡去,他才搬过长凳凑合着短暂小憩。
烟花之地,没有人在意这一晚温墨情在言离忧房中度过是否不妥,第二日入眼的仍是送往迎来与俗气吆喝。向来洁身自好的温墨情没有如言离忧担心那般催促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