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衫,血迹干透就不好洗了。”
方才那一番折腾让童如初疲惫不堪,换下脏衣后见没什么事便去临屋歇息;初九见血有些害怕,温墨情便让她去外面挖野菜晒太阳消磨时间,只剩他和言离忧两个人在房内照顾,等待尹钧白醒来。
“我总觉得碧笙说的话有问题。不管怎么说钧白也是君子楼的人,就算她与钧白不太亲近,得知钧白失踪却连找都不找,未免说不过去。”犹豫再三,言离忧开口轻道。
温墨情沉默少顷,摘下尹钧白腰间君子楼名牌擦去脏污,似是有些漫不经心:“钧白是异族人,因为相貌秀美小时候被拐走,险些卖给大户人家当娈童,师父看他可怜便从人贩手中买了下来,带回楼中之后却还是倍受楼中子弟歧视。这些年我和碧箫带着他虽不至于被欺负,但终归不像其他子弟那般受尊重,我常想,如果有一天钧白死了,除了我和碧箫外还有谁会在意?非我族类,其心必殊,千百年的老观念不知害死了多少无辜之人。”
自诩最优秀血脉的中州四族从来不把异族人放在眼中,他们排斥其他民族,嘲讽那些身材高大、容貌俊美的民族是天生的皮肉货,嘲笑那些逐水草而生、力大无穷的民族是最低等蛮人,好像只有生在中州的人才是高贵的,只有中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