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离忧觑着温墨情略显憔悴的面颊,目光中似是有些责怨。
温墨情伸出一只手指晃了晃,掩口打了个哈欠:“一天两夜。你睡多久,我就守了你多久。”
这答案真的一点都不出乎言离忧意料,她甚至相信,假如她要睡上十天、二十天、五十天,温墨情也会寸步不离守在旁边,直到她醒来。
有些东西是无声的,不需要谁说、谁告诉,只需要用心体会。
言离忧隐约记得昏睡前发生过什么,皱着眉敲了敲前额,视线望向房门:“沐大侠怎么样了?当时我神志不清,刺他那一簪子也不知深浅。”
“还活着,开开心心吃早饭去了。”
“那……碧笙呢?”迟疑少顷,言离忧压低声音问道。
温墨情没有立即回答,而是倒了杯水送到面前,言离忧这才想起自己干得就快说不出话的喉咙,捧着茶杯咕嘟咕嘟喝得滴水不剩,痛快畅饮时并没有注意到桌上摆满茶壶——大夫说,这种致人昏睡的药会引发口渴,温墨情便让人一壶壶烧开水送来,凉了再一壶壶倒掉,这一天两夜里他就是这么折腾着过来的。
喝过茶水后言离忧清醒许多,温墨情也没了睡意,二人一个半躺着一个坐着,闲聊几句后话题又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