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谁都心细的师兄,脑后那抹温热似乎也证实了她的猜测,不过她没有想到,沐酒歌一开口,立刻将她倾诉伤心的微末希望击碎。
“小丫头,师兄知道你喜欢墨情,可是有些事你做得实在不怎么干净,以后不可以这样了,懂吗?”
满心哀凉化作恼火,碧笙挂着泪花愤怒抬头:“我做什么了?逼婚的事又不是我筹划的,是宋师兄和展师兄他们看不过才替我出头的啊!师兄不要我了,沐师兄也要护着那妖女来欺负我吗?我什么都没做,为什么你们都不帮我……”
一声声责怨满是辛酸,愈发哀婉。
沐酒歌短暂沉默,放下手舍去惯有的嬉笑表情,垂眉淡问:“我去信问过大丫头,她说这几个月并没有见过你,更不曾告诉你有关墨情的事,那么,你是怎么知道墨情和言姑娘在安州的?还有钧白,他和你一起失去踪迹,如今你平安归来,就一点都不担心他么?莫非是因为……你早知道钧白出了什么事?”
碧笙心口一慌,手腕轻颤,两只铜铃发出清脆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