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错。”童如初对温墨情的冷淡颇感好奇,沉吟片刻追问道:“碧笙现在是什么情况?”
“不清楚,总之我不想看见她。”阳光漫上云端,温墨情抬手遮住刺眼光芒,语气微带不耐,“她说是碧箫告诉她我在安州的,可是以碧箫的性格以及对我和离忧关系的了解,这种事绝对不可能发生。我回楼中时也不知碧笙对宋子界那书呆子说了什么,几个人竟备好花酒逼我成亲,如果不是浅寒出手,谁都不知道事情要到多大。还有一点我很怀疑,碧笙和钧白一起失踪,为什么只有碧笙回来了?如果真的如她所说是和友人在一起,那么钧白失踪后为什么她连问都不问一句,一点都不担心钧白出事么?”
“的确可疑。不过找到钧白之前一切都只是猜测,况且除了逼婚一事碧笙暂时没有其他动作,你这个师兄还是要有个师兄的样子,否则受连累的无外乎又是言姑娘。”
大好天气谈这些不愉快的事实在浪费,温墨情主动结束话题,起身时不小心碰到剑,剑穗磕打剑鞘发出清脆声响。
童如初看着那剑微微出神,眸中一抹惋惜悄然流过:“小情,你没必要强迫自己卷进权势漩涡。我说过,我不恨任何人,对先帝所作所为也没有报复的打算,倘若连你都因昔年旧恨被恩怨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