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墨情开口了结这出荒唐闹剧,可温墨情始终沉默着,一个字也不肯说。
碧笙会跳下去吗?在他拒绝之后呢?
揣测人心是最无聊的事情,被人胁迫则是温墨情最讨厌的事情,这两样都因碧笙而强加于身,这让温墨情对碧笙的反感厌恶倍加强烈。然而温墨情明白,尽管碧笙不是个会轻易寻死的人,但若他说出什么绝情的话,碧笙激愤冲头会做出傻事也说不定;偏偏他又不能为了哄下碧笙接受婚事,这无疑是对他的最大侮辱,也是对言离忧的再次伤害。
什么叫进退两难,此时温墨情再了解不过。
温墨情的迟疑不决让碧笙愈发心寒,又向后退了一步,整个人悬在窗边摇摇欲坠,脸上渐渐泛起凉薄笑意。
这样下去总不是办法,迟早会出事。沐酒歌频频向温墨情使眼色也没能换来半点回应,用力捅了一下,温墨情僵硬着身子仍是没有只言片语,眼看着碧笙泪落如雨无动于衷。
“怎么一个个都这副驴脾气……”沐酒歌连苦笑的力气都没有了,首次感到心力交瘁,叹息沉重。
阁楼顶层喜事将变祸事的局面正在僵持,阁楼之下惊慌仰望的人群中,一道身影冷肃而立,抬头扫了眼阁楼侧面窗边大红身影与被风高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