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她学舞时开心表情,宁愿自己没有来过大渊,没有让谁伤心。”
“伤心的人又不止他们。”萨琅撇了撇嘴,犹豫半晌,小声嘟囔道,“他们哪里知道绮罗你的苦衷?那个温墨情,做出一副受伤多深的样子,最后不还是丢下你跟其他女人跑了吗?啧,真是有眼无珠。”
温墨情三个字仿若咒语,总会让赫连茗湮一瞬失神,眼底流露出的悲凉无处掩藏。
“我喜欢他却不得不离开。萨琅堂兄,你知道吗?我最后悔的事不是当初不辞而别,而是没有在一切悲剧发生前亲口告诉他,我爱他。”
而当命运再次把他们推到同一个风口浪尖时,她却没有机会再说出口了。
过于悲伤的气氛令得萨琅浑身难受,耸耸肩膀抖抖手臂,天生乐观的霍斯都副使挥去沉郁气息,眨眨眼神神秘秘地凑到赫连茗湮身边:“绮罗,你说那位平贵妃为什么要宴请南庆太子和太子妃?会不会是渊皇想要拉拢他们又不方便亲自出面?那个太子妃苏玉可不是好对付的女人,连我都不太敢和她接触呢!”
“渊国的内情我还没打探太清楚,目前只知道后宫出了些风波,皇贵妃身怀六甲被打入冷宫,来自青岳国的芸妃大有取而代之的势头,至于平贵妃,先前还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