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嘴角淡淡笑意硬是挤出七分危险味道。
初九虽然长在醉风雪月楼,最基本的礼节笑风月却都有仔细教授,鼓足勇气扬起小脸儿,认认真真地给温墨情行了个礼:“九儿见过姐夫。”
“姐、姐夫?!”言离忧一口气没喘匀险些炸毛,顿时目瞪口呆。
“噗——”一旁抱肩站着的沐酒歌终于忍不住大笑,笑得几乎喘不过气,拉着初九小手语无伦次,“九儿、九儿说得好,不要叫叔叔,要叫姐夫,姐夫啊……”
初九管言离忧叫姐姐,又管温墨情叫姐夫,怎么听都是在扭曲二人关系。言离忧大致猜到这是沐酒歌事先胡编乱造灌输给初九的,无奈又不能横加指责,只好把抨击沐酒歌的希望寄托在温墨情身上,结果满怀期待眼望去,几欲被气吐血。
温墨情微愣过后,弯下腰轻抚初九头顶,在袖里掏了掏,手掌平伸到羞涩的女孩儿面前:“乖九儿,吃糖。”
一句话都不辩解,就这样教坏孩子真的可以吗?言离忧气得想骂温墨情两句,看见他温和而认真的表情,羞恼陡然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慌乱,不知所措。
他不否认代表什么?是打算无视这个无聊玩笑,还是说他根本就不想否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