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被人发现就好。此外朕还有一件事耿耿于怀,怎么也想不通。”
“皇上请讲,臣虽不才,仍愿尽绵薄之力为皇上解忧。”
温敬元对连嵩表现出来的谦卑忠诚相当满意,点点头搓了搓手,眉头又紧了许多:“数日前二皇子突然出宫,回来后一病不起,言离忧却没有如你预料那般随他回来,反而是定远郡有人上报说言离忧随温墨情一起去往安州。朕不明白,既然朕已经表明对她逃婚一事不予追究,为什么她仍不肯回宫?不管是出于真心还是出于对名利的追求,她真的能放下二皇子?”
连嵩最擅长观察推测,许多事都能在发生之前精准预料,是而温敬元对他的判断多数时候深信不疑,唯独这一次,连嵩说温墨疏去追言离忧一定能把她带回,结果却失了算计。
“这件事是臣没有预料到,但也算不上是错误,毕竟人心各异,想要完全看透一个人的想法没那么简单。”连嵩微微沉吟,手指下意识卷着发梢拨弄,“言离忧与二皇子表面上看情深意笃,所以二皇子才会为了她当着五国使者的面拒绝联姻安排,言离忧也擎着重压屈居宫中,这么看来他们二人理应密不可分才对。不过感情一事最是无常,言离忧逃出帝都后选择自在生活,又或者移情别恋选择了更能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