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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也不用太担心,言姑娘不是‘不翼而飞’了吗?这桩婚事少了女方定然无法兑现。”
楚辞的安慰没什么力度,温墨疏仍是愁眉不展:“能从牢笼似的深宫里将离忧救走,这种事也只有世子才办得到,虽说与指婚相比是件好消息,却也没好到哪去。”稍作停顿,温墨疏叹息里带着苦涩:“楚辞,不知道是不是我多心,我总感觉离忧离我越来越远,如果再不抓紧,也许……”
“我早说过殿下与言姑娘并不合适,殿下的温柔会令她产生依赖,这种依赖与殿下对言姑娘的感情完全不同,与其强行谋求未来,倒不如及早放手,无论对言姑娘还是对殿下都并非坏事。”
“有些东西不是想放手就能放的,不入情局,难懂情深。”
面对温墨疏近乎偏执的坚持,楚辞一笑置之,色淡却明亮的眸子里掠过一抹复杂颜色:“事到如今,殿下还是想想怎么搅黄与采凝公主的婚事吧,听闻那位公主骄奢蛮横、性格顽劣,做个比较的话,我宁愿殿下娶的是言姑娘啊!”
楚辞语气态度变化之快总让温墨疏措手不及,微楞片刻,旋即无奈叹道:“如果我有办法,还用闭门称病谁也不见吗?”
“嗯,这倒是,会招人怨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