存在包藏祸心的可能;狐丘、南庆、青岳三国的根底不足以与渊国为敌,也就只剩霍斯都国需要费些心思应付。
表面上看,连嵩对代表霍斯都国出使的赫连茗湮毫不了解,实际上有关她的事早查了一遍,昔日温墨情的红颜知己也好,曾经刺杀先帝的歹人也罢,连嵩不过是假装无知无觉而已;至于赫连茗湮来此的目的,连嵩不是了解得十分透彻,但对于“通两国之好”、“开往来先河”这种出使理由,自然也是不会相信的。
“霍斯都国不是说有事要与皇上‘私’下商谈吗?”连嵩走出灯光照耀不到的‘阴’暗角落,白衣染上灯光柔和颜‘色’。
“说了些桑螺洲六城的事,大意是想往回讨要土地,朕告诉她要考虑几日,暂时打发走了。”温敬元眉头又紧了紧,嘶地倒吸口气,“朕总觉得那‘女’人还有什么话没说,当时那位副使也在场,几次以咳声示意都被那‘女’人刻意忽略,看样子暂时没有全部托出的打算,莫非是在试探朕的态度?”
连嵩微微沉‘吟’:“也有可能是打算坐观其变,看其他几国动作再做决定。”
世事无常,尤其是国与国之间的复杂关系,不是单凭高瞻远瞩的才智就能轻易推测出的。温敬元对连嵩还算是尊敬,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