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知道他对谁都很温柔,不单单是我,可是……”
低低呢喃突兀响起,仿佛只那半杯酒就让人陷入沉醉,而温墨情并没有丝毫意外表情,仍筷起筷落动作不停,只不过香喷喷菜肴落下的地方从自己碗里转移到了言离忧碗里。
“你不想谈可以不谈,没有人逼你。”
“谁说我不想谈?我做梦都想找个人说说心里话,可碧箫不在,你又不是能谈心的人。”言离忧深吸口气缓缓吐出,胸口重压好像突然卸去大半。
她不知道对温墨情倾诉有关温墨疏的事合不合适,但是此时此刻,能听她唠唠叨叨大吐苦水的人还有谁?反正她是认定要拖累温墨情了,就算他烦也好,冷眼嘲笑也罢,既然当初他选择救她、保护她,那么就得承担起为她排解压力的责任。
温墨情皱皱眉,一副不耐烦神情:“你当我是碧箫的替身么?”
“不要侮辱碧箫。”
“……吃饭。”
忽略言离忧一本正经的抗议,温墨情筷子点了点饭碗,言离忧低头,眼珠子差点瞪出来——就算是山珍海味,那样小山似的一碗,谁吃得下?!
“杜老板最恨人浪费他的心血,如果不吃光一定会惹他生气,盛怒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