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搬过梨花木小凳坐在床边,借外间烛光看着温墨情,语气恢复常态:“钟钺得到消息时你已经去赴宴,他和楚扬猜到你会喝酒麻痹自己,所以两个人一起央求我来看看,以免你不知不觉把自己淹死在酒里。”
“多管闲事。”
“别人的闲事我才懒得管,要不是看在碧箫的面子上,我管你是喝死还是伤心死?”学着温墨情拿碧箫做借口,言离忧欣喜地发现这样做果然更容易交谈,短暂犹豫后揪住温墨情后背衣衫,试图把他翻过来躺着。
也不知是喝醉了没力气挣扎,还是说已经失去自主意识由人摆弄,温墨情非但没有反抗,反而顺着言离忧的拉拽翻身仰躺,一双看不透的墨色眼眸在朦胧光线中与言离忧对视。
那一刹,言离忧莫名其妙地有些心慌。
“只是与赫连茗湮见面而已,你们这是在小题大做。”温墨情语气脸色都平静得不能再平静,平静到发假,完全不能教人信服。
言离忧耸耸肩:“无所谓,真难受还是假难受你自己清楚,我不过是受人所托忠人之事,跑一趟来看看你罢了。”
“你该去的是天阙殿,二皇子一直在为指婚的事心烦,比起我来你应该更担心他才对,不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