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香但没有多大度数,划过喉咙只留下一阵微辣冰冷,比起定远王府的酒差了太多。一连抢过六七杯喝到肚里,言离忧并没有感到半分醉意。
再大的酒壶也禁不住一杯杯消耗,言离忧一口一杯,等温墨情终于不耐烦微皱眉头时,那壶里的酒只剩下不到一半。
“你不是该在天阙殿么?”按住言离忧来抢酒杯的手,温墨情终于喝到第一杯酒。
言离忧舔了舔酒液残留的唇瓣,叹息细碎无声:“钟钺和楚扬很担心你。”
“那就让他们来陪我喝酒。”
“你想喝,我陪你,反正这酒不醉人。”
再抢不到酒杯的言离忧放弃原有攻势,趁温墨情不注意一把夺过酒壶,不顾形象仰头便是一顿海灌。澄净酒液禁不住巨大倾斜角度从壶盖涌出,哗地一大泼洒在言离忧脸上,使得她猝不及防一阵呛咳。
温墨情终于露出一丝表情,嗤笑一声,夺回酒壶丢在地上:“酒不是这么喝的。”
“酒也不是拿来消愁的。”狼狈地擦去脸上酒液,言离忧凶狠回瞪。
你一言我一语的简短对话在奇怪气氛中结束,温墨情拿言离忧没辙,索性放弃喝酒,推开卧房的门一头栽倒床榻上。言离忧跟着他进到卧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