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温墨疏缓缓坐回椅中。
“君老板的话都是假设,并没有依据。”
翩翩公子却痼疾缠身,温墨疏憔悴脸色任谁看了都于心不忍,君无念亦然,然而他没有收起余下意见的打算,只是稍作停顿,仍硬着心肠继续冷静回道:“也许二皇子是身在其中看不真切,作为局外人,我所说的未必就是假设。二皇子可以想想,言姑娘面对您和墨疏时的态度可有不同?有什么不同?为什么不同?”
温墨疏沉默,似是在仔细回想。
言离忧对他从来都是温柔似水,体贴备至,会腼腆,会害羞,也会在危险降临时不顾一切挡在他身前,他说什么她都不会怀疑,全心全意去相信。
再看言离忧对温墨情呢?
争执,吵闹,时不时冷眼相对互相指责,在他无数次听言离忧琐碎抱怨时可以真切地感受到温墨情在她心里的形象,不过是个普普通通的人罢了。
这样的对比能说明什么?难道不是他比温墨情更值得言离忧相信吗?
毫不掩饰的质疑目光望向君无念,君无念只是浅笑,微微倾斜茶杯慢慢晃动:“二皇子觉得比起墨情来,言姑娘更亲近您吧?可惜的是,在我们这些还算有点儿眼力的局外人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