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好使了。”
天天围着个招引麻烦的女人转,脑子不成浆糊已经是万幸。楚辞颇有微词却未说出,敛起散漫神色淡淡启口:“殿下先不必思考案件内情,也不用绞尽脑汁推测是谁暗中下药害言姑娘,殿下只需回想,自从案子发生以来殿下有什么改变,又遇到了哪些状况呢?”
温墨疏沉吟,片刻后带着困惑语气答道:“变化说不上,因为没能动用云将军等人,不存在暴露关系的可能;言姑娘的案子我没有直接干预,向皇上提出后皇上将案子交由内务府会计司和御医馆查办,也不会影响到我。说起来只有两件事让我感到措手不及——其一是前几日皇上突然提及我的亲事,其二就是定远王世子出现,我根本没想到他会为了言姑娘与我争执。”
“因为真的生气了啊!”楚辞笑了一声,似是看了一场好戏的满意看客,“殿下不也是么,因为被世子阻拦而动怒,所以两个人才会小孩子一样站在门口瞪眼对峙,说起来都笨拙得可爱。”温墨疏才微红脸颊想要辩解,楚辞却又收起笑容正色道:“殿下应该也明白,无论是殿下还是世子,今日你们在铅华宫的表现都是不理智且冲动的,倘若当时锦贵人没有把我叫去将你们二人劝开,殿下可有想过会是个什么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