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些朦胧情话定然没机会了;加上刚才与温墨情争执引得气血激荡不停咳嗽,在楚辞的劝告下,温墨疏只能不放心地把言离忧交给温墨情,而后一路咳着落寞离开。
温墨疏和楚辞走后,锦贵人送过一次晚饭来,温墨情只是坐在言离忧床榻边不知想些什么,月色西起、冷夜降临时饭菜仍原封不动。
近午夜,房门三声轻响。
“进。”温墨情的语气冷冽,这让推门而入的钟钺面色惨淡,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少主,属下知错,请少主责罚。”
“没说你错,是我轻敌了。”意料之外,温墨情并没有训斥钟钺什么,表情麻木地走到桌边,将冷掉的饭倒进菜汤里,“我以为芸妃和连嵩会碍于形势暂时按兵不动,所以仅派你来注意这边动静,没想到他们又使出暗中下药这种卑劣手段。”
钟钺担忧看向言离忧,惋惜摇头:“这也怪不得少主,当时少主认定二皇子会不惜一切护言姑娘安全,谁知才几天就出了这么多事。依属下看,二皇子根本不是什么帝业之才,让他保护言姑娘还不如交给其他人,至少在私交关系上还能找旁人打点。”
钟钺不说还好,一说这事温墨情表情更冷,手中一双崭新的象牙筷子嘣地折为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