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言离忧与她相识时间虽短却不见外,两人就坐在暖阁小桌上说说笑笑慢腾腾地吃着,一顿饭吃了足有小半个时辰,而锦贵人仍似没有聊够一般,陪言离忧用过膳也没有离开的意思。
言离忧并不厌恶锦贵人,但奔波一天终是有些疲倦,聊着聊着便开始哈欠连天。锦贵人见她着实是累了,吩咐侍女取来火盆与一只丝绣软枕,亲手将软枕塞到言离忧怀里,微带揶揄轻笑:“有人心疼你,说见你在房中总抱着胳膊似是有些冷,让我晚上给你添个火盆;还有这软枕,也是那人要求的,他说你枕不惯硬邦邦的木枕容易失眠。”
低头看着怀里柔软轻飘的软枕,言离忧愣住,渐渐脸颊泛红,谢过锦贵人并送别后把自己关在房内,抱着软枕兀自偷笑——这种事,也只有体贴心细的温墨疏会想到。
屋子暖了,枕头也舒服了,言离忧懒得连衣衫都不愿脱,烛灯未熄便和衣而卧,嘴角噙着幸福浅笑缓缓入梦。
梦里没有铺天盖地的阴谋算计,没有那么多复杂的勾心斗角,她只是个普普通通的女医官,而温墨疏是深得皇上信任的王爷,有着健康红润的面色,会笑着低头,会拂过她半绾青丝,在她眉心轻吻。
可是,总觉得少了些什么。
是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