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装去往温墨情临时住所,低眉顺眼站在一身冷气的温墨情面前。
“有话快说,无事请回。”温墨情坐在桌前翻看不知名的厚书,面对主动前来的言离忧竟是头都不肯抬一下。
言离忧自知理亏,搬过凳子规规矩矩坐在对面,语气真挚诚恳得仿佛变了个人:“我就是想来道个歉。那时因为担心你和同门师兄吵起来,所以我才选择先回帝都,绝对不是想逃跑的意思。”
“逃不逃跑,与我何干?皇上交代的事情已经完成了,以后你要怎么样,与我再无干系。”
温墨情的口气完全不容商量,言离忧明知他在气头上仍无计可施。歉也道过了,该解释的也解释了,温墨情就是不肯谅解又能怎样?不管怎么说她离开的时候他还昏睡着,于情于理她都该等他醒来说一声再走。
静坐半天也不见温墨情有理会自己的打算,言离忧只得没话找话:“碧箫说玉玺的事你要独自追查,不用我跟着了吗?”
“没有你玉玺也不会长腿跑掉,既然你什么都不知道,跟着有用么?”
言离忧半张着嘴哑口无言,愣愣地看了温墨情好半天,最后实在撑不过,懊恼地伏在桌面上:“作为男人不是该大度才对吗?跟一个女人斤斤计较,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