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忧能发生纠葛,这样一来,最后可能抢走皇位的人就变得难以确定,毕竟与势力深入中州各处的君子楼相比,温墨疏和楚辞根本不值一提。”
听得连嵩向往口气,蓝芷蓉蹙起精心修饰的细长眉头,忍不住沉下脸色:“一个娇生惯养喜欢惺惺作态的恶心女人罢了,偏偏男人们都围着她转,果然有副天赐的皮囊就是好,光用身子就能换来别人辛辛苦苦求不得的结果。”
“你认为自己与言离忧的差距就只是容貌?我实在不忍心提醒你自己是个什么东西,你还是亲自看看镜子吧。”连嵩对蓝芷蓉露出嫉妒表情嗤之以鼻,厌恶蔑视毫不遮掩。
屋外几声轻咳打断了蓝芷蓉的恼羞成怒,稍作镇定,蓝芷蓉起身整理衣裙,仰着倨傲头颅走到门口。候在外面的小亭子见她出来立刻反身关起房门,目光似不经意掠过卧榻上悠然懒散的白发男子,旋即深埋着头退回蓝芷蓉身后。
“孙公公辛苦了,这是一点心意。”看也不看温敬元叫人送来的半箱奇珍,蓝芷蓉塞给传话太监一片金叶,顿顿又道,“怎么不见赵公公?还在御书房陪皇上吗?”
孙公公得了好处立刻笑颜逐开,腰弯得就快贴到地面:“回娘娘的话,赵公公奉皇上吩咐去了天阙殿给二皇子送些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