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晴不定的,认真起来又很固执,八头牛都拉不动。原本我以为会很讨厌你,可能是你救过我几次的原因吧,现在倒也不算反感。目前我还不知道以后会被怎么安排处置,不过我还是希望不至于做你的敌人,如果可以,最好你能成为殿下的朋友,你们两个性格相反互补,应该能够合得来。”
自血洗青莲宫那夜匆匆一面,至今二人相识也快要有一年之久了,言离忧这样正经且不带贬低意味与温墨情说话还是首次,温墨情只拿余光瞥了她一眼,对她的期望不置可否。
伏在名册上发了会儿呆,言离忧又突兀地插入其他话题:“楚辞为殿下的大业才不愿我们在一起,你呢?也如他一样反对么?为什么?”
“少问些废话不行么?”温墨情皱眉反问。紧盯着门口始终不见碧箫出现,温墨情烦郁地揉揉额角,声音忽而压低:“皇上是先帝幼弟,年岁差了有一旬,因着早年忙碌于朝政一直未曾娶妻,至今快而立之年膝下仍无子嗣。皇家最看重的便是香火延续,如果皇上继位三年仍无皇子,那么就必须从先帝的几位子嗣中挑选一人立为太子,而太子人选,眼下只有二皇子和四皇子能够胜任。”
言离忧不明白温墨情突然对她说这些的意义,转过目光看他,清俊明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