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几口,一壶酒还未喝完,此时离开摆明是要断了这场另有目的的“接风宴”。碧箫不会追究温墨情不给她面子或是如何,可是眼看两位师兄闹僵,她总不能坐视不理,急忙拉住温墨情和言离忧,不停向沐酒歌使眼色。
“才见面就吵,浪费了美酒佳肴。”沐酒歌斟满酒杯塞到楼浅寒手中,笑着把两人拉至身边,“来来来,先干一杯,酒入腹中什么问题都解决了,何必你瞪我、我瞪你跟小孩子似的?这杯酒算是我敬的,为大丫头接风。来,干——”
酒杯才举到一半,“干”字尾音还没拖长,陡然而起的清脆响声将沐酒歌拼命劝缓的气氛彻底粉碎。
“她,我非杀不可。”慢慢松开手掌,硬生生被捏碎的酒杯残片凄惨地洒落满地,半点伤口没有的手指指向言离忧,楼浅寒的表情仿若杀神附体,桀骜森冷。
碧箫和沐酒歌不约而同倒吸凉气,对视一眼齐齐摇头。
这架,他们是劝不开了。
同为君子楼中人,温墨情对楼浅寒的无情举动并不意外,余光斜斜看了眼忐忑不安的碧笙,唇边忽而一抹冷笑:“这句话你早该托人转述过,可惜没能传到我耳中,不然今天这顿饭,说什么我都不会来。”
“来或不来,她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