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她来,别撵人啊!”沐酒歌安慰着被吓到的碧笙,笑‘吟’‘吟’打退楼浅寒的逐客令,“来,碧笙,说说你温师兄的情况,他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惹你生气?是不是与那位姑娘有关?”
碧笙略微有些犹豫,忽然瞥见桌上单薄纸页,心中立刻有了盘算。
“师兄他又犯老‘毛’病,谁的话也不听,天天围着言离忧转,什么好东西都给她。”‘揉’了‘揉’泛红眼圈,碧笙轻轻呜咽,“那天尹钧白在地宫受伤必须返回镇上,师兄为了不让言离忧有危险,居然让我在前面试探机关……沐师兄你看,我的手现在还伤着……”
碧笙撩开衣袖‘露’出小臂,几道浅粉‘色’擦伤展现在沐酒歌眼前,引得沐酒歌大为吃惊:“这小‘混’蛋,还真舍得让你试险?好歹也是未过‘门’的妻子啊!鬼‘迷’心窍了,这真是鬼‘迷’心窍了!”
沐酒歌在那边小题大做吵个不停,这边楼浅寒有意无意望了望碧笙表情和手臂的伤,若有所思暗想少顷,忽地拿起桌上薄纸就着油灯火焰烧掉。
“浅寒?”沐酒歌收起笑容,倒吸凉气看向楼浅寒。
楼浅寒神‘色’不变,一身冰冷仿若天生,谈吐间虽无刻意扮冷打算,却比别人更多九分绝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