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她自作自受。”
“说这些,是想告诉我什么?”
言离忧顿了顿,没有立刻回答,片刻前还轻松的气氛忽而凝滞,仿佛有一道无形巨壁将她与温墨情隔开。
他们都是聪明人,都知道有些话藏在肚子里毫无益处,只不过看谁先耐不住点破这层薄纸,而到最后输的人,一点都不意外,是言离忧。
深吸口气,言离忧面容平静:“开诚布公谈谈吧。我知道你这种人不可能屈从于谁,为皇上效命大概也是权宜之计,所以我想听听你的条件——在我力所能及的范围内,我愿意付出一切代价换取自由。”
原来深夜散步不是因为睡不着,而是早准备好摊牌,看来温墨疏这场病着实让言离忧着急了。温墨情揣着思量不说,只把单薄唇瓣微翘,清淡笑容令人难以解读:“若是我不愿呢,你又能如何?”
“你——”言离忧气急,好不容易装出的冷静镇定破碎成渣,一咬牙扭开头,气汹汹不想再看温墨情一眼。
“圣命难违,我必须带你回皇宫向皇上复命,这是身为臣子的责任。”温墨情不徐不缓继续负手前行,眉眼间宁和淡然,“然而江湖中人向来重义,毁诺食言之事最为人所不齿。当初我带你离开帝都时答应二皇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