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称呼先帝皇兄那般吧,听着也觉得亲近。”
“是,父皇。”温墨疏恭敬应道,叫那声父皇时略有迟疑,生涩了些,温敬元却也没追究什么。
台上戏班敲金鼓、拉弦琴,戏子唱腔圆润底气十足,只是不知怎地,时不时有些断续之处,似是过于紧张。蓝芷蓉本就不喜欢这些咿咿呀呀的烦人戏曲,听戏子唱得不算完美更加不耐烦,偶尔看两眼温敬元或是温墨疏,其他时间要么低头沉思,要么有意无意地望向温敬元身侧一身雪白的连嵩,总之难以安心。
第一幕戏唱了才过大半,赵公公忽而附到温敬元耳边说了几句话,温敬元脸色微变,迅速瞥了眼蓝芷蓉后又恢复正常,摆摆手低声令赵公公退下。
蓝芷蓉心头一紧,知道后宫大概出了什么事,且与自己有关——来之前连嵩就说这戏唱得有鬼,特地让她多注意温墨疏举动,如果尹钧白将一切和盘托出,那么今晚这场戏极有可能是为盗药做掩盖用的。
想到温墨疏的人此时可能正在凤欢宫东翻西找,蓝芷蓉慢慢稳定下心神,唇边挑起一丝冷笑。
今夜,但凡去她凤欢宫的人都会落得贼人罪名,而救尹钧白的解药,温墨疏根本不可能在凤欢宫找到。
安安稳稳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