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做什么?”紧绷着心弦安慰自己一定是想多了,碧笙又酸又恼的语气怪异莫名,像是在发脾气责怪,更像是期待着言离忧能反驳自己。
“我……我能来做什么,不过是问他些事情罢了。”言离忧已经醒酒,被碧笙一质问立刻反应过来,自己昨晚与温墨情喝酒闲聊、同床共枕的事情绝对不能外泄,否则麻烦绝对不止被误解这么一点点。咳了一声做掩饰后,言离忧很快调整到平常语气:“钧白,昨天托你抓的药可有配好?那药施用起来有些麻烦,我得先去准备用具才行。”
尹钧白站在那里似是有些呆愣,连言离忧问话也没听真切,直到碧箫也帮着催促才回过神,慌忙低头回复。言离忧借着要准备用具为由匆匆离开院子,身后被抛下的几人表情各异,或是气,或是楞,或是掩口轻笑,亦有人目光越来越冷,寒似冰雪。
那一整天各人都在忙碌,言离忧捣药熬煮沥汁沉淀,一套外人全然看不懂的工作异常紧迫,碧箫几次想帮忙都插不上手,后来索性去照顾温墨鸿;温墨情仍如往常一般,上午在温墨鸿房内,下午不知去向,大概是带着尹钧白去办什么事;定远王府唯一一位比较悠闲的人则躲在房中,任谁敲门也不给开。
“许是猜到你昨晚留宿师兄那里,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