倍,空气里飘荡的也不是药味儿,而是花朵馨香,清新淡雅。
伺候他的人,定然十分用心。
“墨鸿,大夫来了。”走在前面的碧箫轻轻唤了一声,言语间温柔不尽,使人如沐春风。
言离忧稍稍偏头望去,只见宽阔大椅中坐着一个神情略显萧索的男人,那眉眼五官竟与温墨情有六七分相似之处,可惜更加成熟的面庞上寻不到温墨情的从容冷傲,更多的是麻木与不知该做些什么的寂寥表情。
碧箫回头向言离忧使了个眼色,拉着她的手走近温墨鸿:“墨鸿,让大夫看看可好?”
凹陷下去丑陋不堪的眼没有动,温墨鸿过了大半天才发出一声沙哑怪异的动静,似是从喉咙里挤出的一样。碧箫无声地长出口气,生涩笑着朝言离忧点了点头,言离忧便明白,温墨鸿这是同意了。
咬紧嘴唇警告自己不能出声,言离忧默默伸出手指搭上温墨鸿手腕,过了片刻又小心翼翼在他手指、膝盖上一番摸索,足有一炷香的功夫才起身,目光示意碧箫已经诊察妥当。
“墨鸿,大夫喉咙不舒服不能说话,我去让她写下来再告诉你,你先等等。”话罢,碧箫拉着言离忧匆匆离开,直到房外才深吸口气痛快吐出,拉着言离忧的手掌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