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所以言离忧也不介意楚辞等人对她和温墨疏的关系说些什么,但她明白,楚辞应该不是那种喜欢对别人感情指手画脚的人,既然大老远从帝都跑来安州找她,那么一定是十分要紧的事。
收起一脸疲色摆出细心聆听的态度,言离忧安安静静端坐,楚辞也不拖延废话,开门见山直接说出心声。
“我希望言姑娘能离开殿下,为了他好,也为了你自己。”
言离忧眸色一滞,许久才道:“为什么?”
“刚才我说了,皇上已经撤掉殿下的王位恢复皇子身份,暂不提皇上目的是什么,将来殿下要娶谁、立谁为妃,这些都是难以自己做主的;而且历朝历代对皇子妃身份的要求比王妃高上许多,不仅仅要出身名门,还得有相应的品德名声,这两点,恐怕言姑娘任何一点都做不到。”
楚辞的话直截了当,听起来刺耳伤人,却句句是不可否认的事实。言离忧轻轻咬住下唇,眼中藏着一丝执拗:“未来的事谁也不能预料,或者皇上对皇子的婚事放任不管,又或者到时候我的身份与现在不同,谁知道呢。”
“从侥幸中寻得安慰,言姑娘一直以来就是这样自欺欺人度过的?”楚辞一字一句仍然优雅淡然,只是比刚才更加露骨,“跟随定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