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为我会伤害她?”赫连茗湮半是惊诧,无奈轻笑,“原来几年不见,我在你心里竟成了这般十恶不赦的坏人,看来那时不辞而别真的把自己给抹黑了。”
“那你回来的目的是什么?你应该知道那张图纸与她有关吧?”
赫连茗湮走到紧闭的窗前伸手推开,外面热闹吵杂之声顿时充斥耳中,繁华喧嚣里洁白身影默立,如若画师笔下最传魂之作。
“我知道,也知道金钰杀的是君子楼的人,但我没有去阻止,如果在这时候阻止,那么当初我忍痛离开就失去意义了。”赫连茗湮的语气有些黯然,背影萧索。
当年为什么她会不辞而别,又为什么做出许多令人费解的事,以及为什么接连背叛信任她的人们,这些是温墨情心中多年疑问,然而他没有穷追不舍逼问答案,一来性格使然,二来他很明白,有些事情一旦说破,很可能会带来更加令人绝望悲哀的结果。
“话我不会说第二遍,言离忧现在是归我保护的人,我没死,谁也别想动她分毫。”用并不狠厉的语气撂下重话后,温墨情也觉察到自己的威胁没什么力度,对自己颇为不满地紧了紧眉头。看着赫连茗湮在窗前不言不语,向来沉稳的定远王世子做了次先沉不住气的人,走到窗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