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他与慈郡王的最根本差别。”
“可王爷不还是被爷您骗了吗?”春秋憨厚摇头,意识到自己说了不该说的话,忙啪地一声打了自己一耳光。
楚辞笑笑没有回答,视线移到手中长笛上,抬起手臂凑近薄唇轻奏一曲,而后便拥着笛子在温暖火盆边,伴着车轮辘辘声安然入睡。
那天上午,安州又飘起了轻雪,河面的风一吹,细碎雪花随着风漫天飞扬,美得如诗如画,而永安河河畔两道谪仙似的身影,更让那雪景多了几分超然脱俗的仙气,让人不忍碰触,不敢靠近。
“你变了许多,模样,性格,还有表情——我记得你以前总是笑,很温和那种,可现在你更喜欢拧着眉头。”赫连茗湮站在距离河水很近的地方,一袭轻巧单衣显得与时节格格不入,偏偏惊人地符合此时美景,只可惜身边的人不知欣赏,一双眼凝视即将冰封的河流,深邃无底。
温墨情的脸上寻不见半点表情,像是刻意为之,漠然却生硬:“为什么又回来?”
“为了找一样东西,对我的族人来说那东西很重要。”稍稍转身,赫连茗湮摘下面纱,足以令山川河流为之失色的绝美容貌展现于温墨情眼前。温墨情不为所动在赫连茗湮意料之内,浅浅含笑,语气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