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青莲王辩解,就不怕别人指责王爷与青莲王沆瀣一气吗?”言离忧语气满是担忧,但并不包含任何怀疑和质问。
“怎么不怕?不怕的话我会沉默到现在也不出面为她洗刷冤屈吗?”温墨疏一声自嘲苦笑,柔和眸子里一丝黯然掠过,“言姑娘说自己不是个善良之人,我又何尝是别人口中重情重义的永鄯王?明知青莲王的污名里有许许多多都不真实,我却担心说出去会招来攻讦,甚至利用言姑娘假扮青莲王谋取一己私利……言姑娘别以为我是被感情冲昏了头脑,我很清醒。这世上很多耳听眼见的东西都是错误的,真相往往不为人知。”
言离忧垂下眉眼,愈发茫然:“我已经不知道什么是真、什么是假了,每个人告诉我的都不同、都在指责别人,唯独王爷是在自责。”
“我自责是因为自己确实做了对不起别人的事。”几无声息叹口气,温墨疏咳了几声,又把话题回到青莲王的罪名上,“言姑娘有没有想过一件事,所有人都指责青莲王媚惑君心,可是为什么在父皇病重垂危时,她不在宫中陪伴反而回到青莲宫?”
“这……的确没有想过,如今想来,当真有些奇怪。”
言离忧的回应并非随意附和,而是真心感觉蹊跷——青莲王应该知道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