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好的一个,朕有一项特别任务,你可愿为朕完成?”
“分内之事自然在所不辞,其他事情,恐怕我过于年轻,难以担当重任。”温墨情沉‘吟’少顷,并没有直接应允。
“若是连你都担当不了,朕还能找谁去?”温敬元一顶高帽扣下,不待温墨情再开口,一块令牌丢在书案上,“这是九州十七郡通行令牌,拿着它,无论走到哪里都如朕亲临,纵是正一品重臣也不得违抗。”
温墨情不动声‘色’拿过令牌,掂了掂塞进腰间,剑似的长眉微挑:“看来这任务我是非接不可了。”
“关系天下社稷,你接也得接,不接也得接。”温敬元先硬后软,冷着脸下了命令后又‘露’出笑容,亲近地拍了拍温墨情肩头,“朕实在找不到其他可信之人,想着你是个为国为民的侠士,不得已才硬着头皮找上你。”
“皇上所谓的关系天下社稷是何意义?青莲王一死,天下自然安定,不是么?”
应该说替罪羊一死天下大定才对吧?言离忧一声不吭瞥了温墨情一眼,身上一阵阵难受。她很厌恶温墨情与温敬元这种兜兜转转各种绕圈子就是不能开‘门’见山、有话直说的‘交’谈方式,本来几句话就可以说清楚的事情,非要揣着明白装糊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