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我真想狠狠地揍他们。”她抚了抚胸口,好像气到不平处。
“不会的,我一直相信钟老师是位坚强而又温柔的老师。”惠岸的微笑如清风。
“真的吗?”钟老师的眼睛睁得溜圆,因为兴奋,脸有点红红的,散发着光彩,这让他看起来像完全不像个四十岁的女人,而像个羞涩的小女生,“李惠岸老师真的这么认为?”她好像难以置信。
“是,所以你怎么会对学生失去耐心?”
“对,对,”钟老师自我肯定地点点头,“当然不会,”她刚要转身离去,忽然又回头对惠岸道:“我说我以前见过你,你真的不信么?”
“或许是你记忆深刻的一个梦,你坚信梦是真的,它就越来越像真的。”惠岸坦然回答。
钟老师有点失望,“像梦,又不是梦。”
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我也觉得她那丰富的表情确实在哪里见过,难道我也是做梦?
“你随我来吧。”惠岸仿佛轻轻地吁了一口气,对我道。
惠岸的办公室是个小型单人办公室,在办公大楼偏僻的一角,通风采光却还很好,窗台上几株花草尤为茂盛,让人一看就心情甚好,办公室内部陈设绝对是惠岸的风格,干净整洁,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