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是吼道。
“老师,我是在课间睡的觉,是我先睡觉,然后才上的课好不好?”罗圣婴不屑一顾地纠正。
女老师一时语塞,“好了,不跟你说这些,现在来了一位新同学,把你旁边的位置让出来吧?”虽然带着征求,语气却是不容置疑。
“不成,”罗圣婴的回答毫不示弱,他几乎都没有向这边扫我一眼,“我习惯了一个人,会欺负新同学的,那边不是也有空位吗?”他瞟了一眼龙小白。
我这才发现小白龙,也就是他们说的“龙小白”,果然也是一个人坐着一个座位。
大概是意识到我们在打量他,龙小白冷冷地将头扭过去,望向了窗外。
我心里一阵寒彻,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他们的眼睛都那么漠然,全然不认识我,难道他们是转世投胎来到的二十一世纪?所以才会那么陌生,才会全忘了?
女老师碰了软钉子,讪讪有点下不来抬。
“没关系,”我说,刚巧发现教室正后方还有张空桌,“我就坐那儿吧?”我指了指空桌。
“那怎么好?”女老师有点难为情,“那是给老师或学生备课旁听用的,也罢,你先在哪儿委屈几天 ,等我调好座位,再定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