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岸匪夷所思地瞟了我一眼,然后轻闭双目,任我再怎么取闹,也无动于衷,似老僧入定,不再理会。
他打坐的习惯是万事都不受干扰,我吵闹了一阵,也气馁了,一静下来,想起红孩儿又是一阵揪心。
红孩儿现在不省人事,惠岸又冷冷淡淡,诸事不理不睬,我独自坐在一边,倍觉无趣,看样子,惠岸一时之间也顾及不了我,不如去周边走走,散散心。
我站起身来,正欲离开,却听惠岸坐原处,头也未回转一下,问:“去哪里?”
“嗯?”我一怔,“去附近走走。”
他缓缓站起身来,“不回荆棘岭吗?”
“现在?还不想回去。”每天和那些山精野怪在一起,虽生活安宁平静,时间久了,也索然无味,我都不知道外面的世界有什么变化。
惠岸低首未语。
“对了,你怎么会知道我在这儿?”他来得可真及时。
“我去荆棘岭时,没见到你,后来听说火云洞有过两个小妖来踩药,想是你跑这儿来了。”他说。
“红孩儿,,,,真的没事吗?”我的心又飘向那里。
“没事,他其实很强壮,只是一时的伤心过度,较之身体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