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心来,“那你还这么懒,都像你这样,火云洞变成懒虫洞了。”
我又暗自生气了,这货!真是的,亏我怕他操心,强作欢颜,他都不知道领情。
不过,我这身体自上次大病以来,也益发娇贵了,时时弱不禁风,好似跟以前做普通人时没什么区别。
刚从床上走下来,玉瞳和乌金便在外面敲门,原来也是以为我病了,前来探望。
两个人一进屋,乌金便定着他那金黄色的眼珠,瞧了我半响,接着笑容又在嘴边扩大,“大哥,你昨晚保护灵珠不力,竟让她在风袭夜露中受了风寒,病了。”
我更是头大,羞得一脸绯红,他当着黄莺和玉瞳两个不知情的人前乱说,直恼得我怒目而视,暗示他快闭嘴,“这还不是拜你所赐。”我没好气。
“是拜大哥的斗篷所赐,连一个小妖都保护不好。”乌金一点没理会,笑话起来无休无止。
红孩儿脸儿微臊,闷声不答话。
只有玉瞳十分迷惑不解,“你们说什么?有什么有趣的事发生吗?”他探疑地问。
“没有!”我和红孩儿几乎同时响亮回答。
乌金嘴角的笑意依旧,此时却懂得沉默了,看来在未经我们许可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