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卧榻上,刚才被乌金取笑的难为情立即化为乌有,既然不曾有,又何必太在意。
刚刚在睡梦中迷迷糊糊,却感觉被人轻手轻脚抱到了半空,朦胧睁开眼睛,正瞧见红孩儿的脸。
“你又干什么?”我倦怠不堪地问。
“你不是希望睡在床上吗?我让给你。”他将我放下,自个儿去跳到卧榻上倒下。
这么一折腾,整个晚上过了大半。还让不让人休息?我心自烦闷。
躺在那张柔软舒适地大床,瞪着天花板,却是再也睡不着,这才发现卧榻也已躺习惯了。
说来,我干嘛跟他提乌金让床的事,弄得眼前的一切好像是争来的,真是自讨没趣!
红孩儿倒是安心了,房内很快就听到了他轻微均匀的呼吸声,竟然睡得很香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