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孩儿恼羞成怒,“道你蠢,你不蠢,偏偏又爱钻牛角尖,我还不是担心你太累,所以多个人照顾让你轻松点儿。”
“如果你这么好心,那就更不应该躺在那里,你好了,我就没必要守在你跟前,不也就轻松了?”
“是了,说来说去你就是想离开,”他烦躁不已,“现在见我好了,怕是更一刻不留的想走,去见你的那个什么情意浓浓。”
我被说得愣住了,难道说他赖在床上是因为不希望我离开?我摆了摆头,尽量不去想太多。
我们各怀心事,话题就此打住,空气中没有了声音的传播,即刻又恢复到寂静。
初冬的夜是很冷的,一阵寒风侵袭,我冷得直打哆嗦。这才发现,红孩儿的身上不知何时多了件黑色滚金边的毛绒斗篷,而我的外套在和黄莺说话的时候,遗留在了乌金房里,现在正衣着单薄。
心里不免又是一番比较和惆怅,倘若是小白龙,定然也毫不犹豫地将斗篷披到我的肩上。
红孩儿大意看出了我的失落,“怎么这么笨?出来都不知道多穿一件?”他又骂道,黑色斗篷像双翼一样展开,他的手臂轻轻一拉,我连拽带滚进了他的怀抱里,斗篷前襟随即一闭合,将我们两个紧紧锁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