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笑了笑。
我气愤又无奈地望着他,这人性情还真善变呐,一会儿羞怯难掩,一会儿又厚颜无耻。
偏偏初吻还莫名其妙被这样一个无赖登浪子夺了去,我越想越气,却无能为力。
再看看他那得意的表情,打又打不赢他,骂他,反让他占了便宜,这是什么世道?
禁不住想着委屈,眼泪就只欲往外冒。
他看出我想哭,又慌了神,“好了,好了,你想怎样?我依你便是。”
这时,芙蓉姐妹跑了过来,“刚才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我们好像听见有人在叫喊?”
红孩儿的神色又恢复到镇定,“没事,”他又成了圣婴哥哥的模样,“刚才小芽儿打碎了书房里的东西,我说要把她杀了扔到湖里喂鱼,她吓得大叫,哭起来了,现在好了。”
芙蓉姐妹见我没事,也没放在心上,“圣婴哥哥,我们在湖边准备了一条小船,坐船在湖上游玩好不好?”
额?我暗暗思量着姐妹俩的动机,看来她们也坐不住了,想在红孩儿身上刺探消息。
“不去了,”红孩儿显得烦心,摆了摆手,毫无乐趣。
“那我们帮你把书房清理一下?”两姐妹不死心,“义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