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抱着我飞奔,难道那个就是惠岸?”她自言自语,又好像是在问我。
天哪,那是你的梦吧?我又没进去看,我怎么知道?“等会儿,他来了,你不就知道?”我淡淡地说。
不过惠岸,我希望你来的时侯脸上挂花,这样她不认识你,你不认识她,彼此互不相干,各走各的路,我们最好早点启程。
不知为什么,总觉得这样的小青如果梦见的是惠岸,恐怕又有一段梳理不清的纠葛。
下午黄昏时分,小青端坐在那里,好像等候久违的人物一般,眼睛忽闪忽闪地注视着洞口。
惠岸果然来了,手里还拿着新采摘的药草,看见小青清醒地坐着,“醒了?好些了吗?”他走到跟前,例行公事地问,眼睛看了看她,面孔却又似乎侧了侧对我说话,我不知道他究竟是问她还是问我。
我打算保持沉默。毕竟伤在小青身上,她最有发言权。
小青自惠岸一步步走进来,眼睛就一步步跟随他,最后忽闪忽闪流露出羞怯,但是打量他的目光更直白。
大概见我无意回答,惠岸直接面朝小青,“如果确定已经好转,我就告知白娘子来接你,看样子她也找了你好几天了。”
“不,不,”小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