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蘑姑却是气鼓鼓的,
我瞥了一眼惠岸,想起个对子,兴致出道;“净土莲花,一花一佛一世界。”
声音顿时又安静下来,惠岸沉着回应:“牟尼珠献,三摩三藐三菩提。”
“好,好,”一群人都觉得妙不可言。
绕是蘑姑终坐不住了,腾地站起来,“不就是对对子么?我出一个‘空姐走光,机长是否有机可乘’你们对吧?”
我一听差点从树上掉下来,空姐,机长,都是现代词,这女孩到底是个什么来历?
别说这两个词这些人没听过,就是听过,这上联有两层意思,也出得极为刁钻。
我满腹狐疑地看着蘑姑,心里对她的来头充满了无数个猜测。
果见凌空子等几个老叟,还有桃杏梅三个都对她说的话面面相觑,不知所云。
蘑姑见他们哑口无言了,高傲地瞧他们一眼,扭头对着惠岸讨好道:“惠岸哥哥,咱们别玩这些老掉牙的玩意儿,我来给你唱首歌,好不好?”
还未等惠岸回答,孤直公严肃道:“不要听,不要听,那些个都是淫词艳曲。”
蘑姑的火气又上来了,瞪着孤直公道:“什么淫词艳曲,你是不开化的老古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