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常有人闲坐一般。
这野外之地,莫非有人家?我迷惑地打量着周围,除了树还是树,除了花仍是花。
正疑惑间,不知哪里转出来个一个老头,脸色泛青带灰,皮肤粗糙如树皮,目光精湛,对惠岸拱手道:“惠岸行者已好久未来此地,什么风今天把你吹来了?“
惠岸问候了一句:“孤直公可好?”又答:“正好路过。“
接着又转出一个老头,绿发婆娑,面部慈祥,对惠岸也是一抱拳,微微笑道:“见过行者。”
惠岸又答:“凌空子好。”
刚刚坐定,从林中又边说边笑走过来两个人,一个细细长长,一个头戴角巾,惠岸和他们寒暄后,我才知道他们一个叫拂云叟,一个叫劲节十八公。
这时又悄然而至两位佳人,一个头上插着桃花,明眸皓齿,妖娆非常,手里端着一壶茶;另一个头上插着梅花,清新秀雅,摇曳生姿,手里端着一盘异果,依次奉上。
从几位老头的谈笑声中,知道她们一位是桃姑,一位是梅姑。
在她们斟茶的时候,惠岸也介绍着我:“灵珠仙子。”
一听说灵珠仙子,他们均是讶然,“久仰,久仰,我等老朽能若沾得灵珠仙子一点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