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哭瞎了啊,”我当时一情急用了现代词“世纪”,不过幸好他们也听不懂,眼见渐渐围过来的人群,我翻着一双雾蒙蒙的眼睛对着他们,“若,你们看,你们看,是不是要瞎了啊?”我继续哭诉着,这叫做戏要做足。
惠岸知道是我,却被我弄得一愣一愣的,不知我想要干什么。
我继续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演戏,“上次这位大仙说我的儿子在第七大神庙的第八大巷口的第九个胡同处的第十个拐角可以找到,老身只是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想法试了试,哎呀,真的就找到了,你们说灵不灵?灵不灵啊?”我对着那群观众。
接着又躬身向惠岸行揖道:“老身在这里给你行礼了,大菩萨啊,活神仙,你真是老身的救命恩人哪,”心道:惠岸,这揖就算是这么长时间你尽力帮我的吧,多作几个也不吃亏。
惠岸愣在那里,看到聚集得越来越多的人群,对我站起来也不是,不起来也不是。
“真这么灵吗?”几个人小声翼翼的议论,“我去试试。”
这一试果然就试出真伪来,惠岸对人间的那点破事几乎没有算失手的。
等到下午,赚的银子已足够我们住店十个晚上的了。
收摊的时候,我在一旁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