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黑的。
我把他带到白牡丹的后院前,“确定是这里吗?”他在敲门前狐疑地问,估计尽管他使了“沾衣跌”,刚才那群女人还是把他闹得够呛,以至于他变得小心起来。
“百分之百不会假。”我信誓旦旦,“你不会碰到前院那些人。”
他刚要抬手敲门。
“不过,”我转折了一下语气,“这白牡丹是个花精,很善于勾引人,你要是定力不够,把持不住,一定要喜欢她的话,可不能怪我。”我故意说。
“她不是只打探消息吗?”惠岸不解地问。
“是啊,是啊,但是长得漂亮又没有罪,是英雄是男人都会被美女迷惑。”我解释。暗暗又偷笑了一回,其实花精怎么可能迷惑得了惠岸,但这字面上投机取巧,他却没会过来,这惠岸如果不为美女所迷惑,那就是骂他不是英雄不是男人。
虽然这样拐弯抹角的看似毫无意义,但确实报复了他的腹黑,多少让我心里安慰。
开门的还是上次那个侍女,我们像上次一样带去见了白牡丹。
惠岸走进白牡丹的那个会客大厅时,放置门口的银铃上层不停的响动,白牡丹脸色微微有点变,站起身来,恭敬的行了个礼,“不知仙客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