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极为古怪,除了王母下达的天职,私下不承接任何织锦之求,连见一面都难。”
我们一愣,面面相觑,“这又是为什么?”
白牡丹无能为力地摇摇头,“我只是个地仙,打听地上的事可以,这天界的事情我只是道听途说,只知道这么多。”
如此以来,岂不还是没用?刚才对护体神衣的一腔热血,我顿觉又泼了一瓢冷水。
再从白牡丹的口中也探不出什么消息了,我们悻悻地走出了倚香居。
我觉得有点不好意思,刚才还以为红孩儿是另有所图。原来白牡丹果真只是一个打探消息的花精。
也难怪,不是所有的妖众和神仙都具有高深的法力。彼此变做世人的模样在人间行走,当然需要像她这样的行业来打探,互通音讯,知道自己想得到的消息。这就像人有三教九流,妖界仙界亦是如此。
红孩儿出来后却是理直气壮地径自向前,也不管我在后面多有愧疚,自怨自尤。
“喂,你等等我,”我忍不住喊道,红孩儿依旧不闻不问,只顾走自己的,“红孩儿,走那么快,你赶着去投胎呀?”我大叫。
红孩儿停下脚步,漠然道:“白牡丹你见过了,跟你想象的不同,是不是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