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个死红孩儿装什么正经?”我心里暗骂,“想进去逍遥,就大大方方从前门进去,偷偷摸摸,绕来绕去不都还是这个鬼地方,”我一声冷笑。忽然想起花簪从黄莺那里掉落后,是被我收拾了起来,难不成他还是想送给白牡丹?我带着无比敬仰的口气讽刺道:“你倒真是这天底下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多情种,为了送花簪,不辞辛劳,破费心机。”
红孩儿斜睨了我一眼,也懒得理会,敲了敲门,是一个侍女装扮的小姑娘打开,见是我们,颔首行了个礼,“有请!”再看她,全然不像那前院的女子浓妆艳抹,倒是十分干净。
“白姑娘在吗?”红孩儿秀才问。
“在。”
果然是来找白牡丹,我直恨得一双怒眼怎么不冒火灭了他,你找她就找她吧,干嘛带我来这里?
红孩儿却无视我的懊恼,跟着侍女从后院的小路直上三楼,楼中央是间非常宽敞的大屋,里面传来断断续续的古琴声。侍女通报:“客人到。”
里面传来女子轻柔的声音:“有请。”
走进房里,旁侧的圆桌上放置着一个很显眼的银铃装饰品,共三层,每一层都缀有小小的银铃无数,我们进来的时候,第二层铃声响彻不停,分外悦耳,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