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么时候卖给你了,分明是你从我手中骗去的。”想起被他愚弄,心里还是不爽,像个白痴一样。
他的头发乌黑亮泽,我将他两侧的垂发向后拢在一起,然后又将拢起的头发中间编了两个小小的辫子,再用金丝带束起来,这样头发不仅整齐美观,还不容易散乱。
红孩儿用双手感触了一下,又整了整前额和两边一丝不乱的头发,非常满意,“你虽然没什么用,梳梳头发还是可以的,总算不是一无是处,要不然我都怀疑自己是不是还是会杀了你。”
什么逻辑?难道我做灵珠的价值只是为了给人梳头?
再听他那得意的声调,果然长得妖冶的男人,就喜欢臭美。
头发梳整理齐后,我对眼皮底下那红殷殷的长袍面料分外好奇,那袍子像丝般柔滑,反射着暗暗的光彩,却又带着隐隐约约的路纹,难怪看起来很华丽,却又不十分张扬。
“这是什么面料?”我说着,摸了摸他肩头上的衣服。
“你干什么?”他问着,“刚才是谁说自己是女孩,羞于我当面脱衣服,结果呢?不仅看完了我洗澡,现在还在我身上乱摸?”他站起来,转过身直视着我,振振有词。
我后悔了,刚才他的后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