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气呼呼道。
我气还未消,却见店小二又跑进来了,“姑娘,隔壁那位爷,听说姑娘很生气,特地叫小的前来请姑娘过去,想给姑娘陪个不是。”
“什么?”这是个什么财大气粗的爷,想跟我赔不是,还要让我过去,存心气我是不是?
惠岸瞧见我生气,怕我惹麻烦,帮我挡住说:“不用了,你还是赶快上菜吧。”
可是,没过一会儿,店小二又哭丧着脸跑来了,“我说姑娘,你还是过去吧,那盘豆腐他又要了去,小人不给,他就要打小人。今日这是怎么了,怎么都跟一盘豆腐过不去。”
惠岸也觉奇怪,皱眉道:“怎么还有这么嚣张的人?”
我忍无可忍,“蹭”地站起来,瞪了瞪惠岸道:“你才知道啊?我倒去见识见识。”
“多事不如少事。他若只是道歉,你去去就来,别以为这是人间就小窥了,须不知藏龙卧虎多得很,不要惹是生非。”惠岸有点不放心。
隔壁那个单间比我们的大一些,而且装饰也颇考究,竟是个上等的单间,靠街边的窗户打下了透明珠帘,仿佛不愿打扰,中间一张大圆桌,已花红柳緑的摆上了七,八个菜,我要的豆腐也在其中,而且还是两盘,一盘所剩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