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停下来,四下张望了一番,拿出腰间的小金笛吹奏了起来,那音时长时短,时粗重时尖细,他又注神聆听了半天,最后还是迷惑地原路返回到先前的那个洞穴。
“这到底是哪里?”我着急地问。
“无底洞。”
我看出来了,他刚才是找出去的通道,看来不容易。他将手中的火折子变成一个火把,在墙上戳了个眼将火把插上去,然后蹲坐在地上,靠着墙,竟闭目养起神来。
“喂,你现在睡什么觉?赶快想想办法出去呀。”我摇着他,心焦道。
“这无底洞纵横交错,四通八达,像一个巨大的迷宫,没有具体的路线,走个三五年恐怕也走不出去。”他无奈地道。
“什么,那怎么行?我说什么也不能困在这儿。”我夺路向洞口奔去。
“别怪我没提醒你,你这样乱跑,迷了路,到时候要回到这里都不可能了,形影孤单一个人想出去就更不容易了。”后面的声音淡淡地响起。
我只好又转回来,“那怎么办,难道像你这样坐以待毙?”他对无底洞这么了解,难不成他来过?“你进过无地洞?”我问。
“进过。”
我一下子兴奋起来,“那上次是怎么出去的